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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懒是夸我,说着要去码字,也只是说说而已

【深男】同轨(陆)

同轨

 

(陆)

 

 

消息的来源很可靠。

陈深不费吹灰之力就擒到了六个军统分子。看着满桌的麻将牌,陈深挑眉不可置否的冷哼了一声,“军统真是无人了。”


一边与他一起行动的扁头也跟着笑了,“头儿,这下你可立大功了,六个军统分子啊!”


“这个能不能落在我头上我还不知道呢,”陈深觉得这事没有那么简单,情报似乎太准确了些,而且……陈深看着墙角蜷缩的那几个人,心里总是觉得不对劲。


扁头与陈深一起走向停在路边的车,他想了想笑道,“头儿,我可听说处坐华懋饭店订了桌,这功劳肯定是你的,没跑儿了。”

“我说扁头,”陈深看着扁头笑的跟花而一样灿烂的脸,抬手掐了他的胳膊笑道,“你是想着我领了功有奖赏,就能分给你了?”

“嗐,头儿,”扁头尴尬的摸摸后脑,“头儿你不能这么想啊。”

“哦,我本来是想分给你的,看样子你还挺清高,”陈深笑了一声打开车门坐进去,“我先走了。”

“诶……头儿,”扁头看着远去的车,懊悔的嚎了一声。

 

陈深到底还是听着毕忠良的吩咐来到了华懋饭店,但他没想到这小小的庆功宴居然惊动了李默群。

没这么简单。

陈深不自觉的抬手抚平自己的领带,起身系上西装扣子,跟在毕忠良身后迎接李默群。

毕忠良带着陈深恭敬的鞠躬,脸上带着笑容,“李主任,您来了。”

李默群梳着一头整齐的三七分,戴着一副透亮的金边眼镜,身着裁剪得体的新装,脸上挂着一贯云淡风轻的笑,轻点着头算是与毕忠良的回应。

毕忠良直起身,陈深才敢跟着直起身,“李主任好。”

“忠良,这次做的不错,”李默群伸手拍了拍毕忠良的肩,“当然,陈深也做的不错。”

毕忠良笑着与李默群说了几句,又见到随着李默群身后进来的二人,“主任,这二位贵客是?”

“这是这次行动最大的功臣,”李默群笑着指向身边的年轻夫妇,“军统机要处主任唐山海,这位是他的夫人,也是我的表外甥女,徐碧城。”

陈深这才明白原来此次的宴会并不是毕忠良为自己庆功,原来是李默群为了这叛逃到汪伪的军统军官接风的宴会。

陈深看着一身珠光宝气的徐碧城,下意识的想起他与她那段没头没尾的感情。

徐碧城曾经是他的学生,那时他还在黄埔十六期当教员,学生中有好多都是女的。而那段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起源或许是因为他为她剪过几次头发,也或许是因为仅有过的一次拥抱。

那时候陈深不懂爱情,只是徐碧城这样单纯喜欢文艺的小女生似乎引起了他的保护欲,他想着让她单纯下去挺好,却没想到这段感情到底是随着徐碧城学业的结束无疾而终,他自己也是不久就随着毕忠良来到汪伪。

没有什么好回忆的,陈深心里嘲笑自己多想,伸出手与唐山海握手,又向着徐碧城伸过去。

徐碧城像是受了惊吓一样,佯装着淡定的回握,“陈,陈队长。”

陈深惊讶于徐碧城掌心的冷汗,不自觉的在心中起了疑惑,但他没有说什么,笑着与众人入席。

军统的六人小组显然是唐山海前来投诚带来的礼物。李默群与毕忠良高兴的说着什么,陈深喝着格瓦斯,心中盘算着,这事表面看上去对汪伪有利,他看着唐山海带着笑应酬的脸,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以戴笠的性格,唐山海从重庆来到上海会这样顺利?陈深不著痕迹的打量着唐山海夫妇,心中的直觉让他举得自己不能大意。他要面对汪伪和日本人已经很是费神,如果这事再掺和进来军统……

陈深看着一桌子的佳肴,面上带着笑,心中却兴致缺缺,他忽然想念李小男那碗撒着葱花冒着热气的阳春面了。

几人的晚宴在谈笑中结束了,李默群满意的宣读了任命唐山海到行动处担任二分队队长的调令。

毕忠良笑着点头答应,陈深脸上赔着笑,嘴上也是对着唐山海不住的恭喜。

 

与他们分别之后的陈深,心中无比的清醒。不管唐山海是军统卧底还是真心投靠,他的到来都会为自己的行动带来一定的困扰。

就这样想着,陈深慢慢悠悠的向着自家走去,远远就看到家门口蹲坐着一个人。

陈深快走了几步到那人面前,蹲下身盯着看了许久。

穿着毛呢大衣的女人怀里抱着保温桶靠着门睡着,一手还紧紧攥着大衣的领口挡着寒风。

“李小男,”陈深心里软了一块儿,他抬手拍拍李小男的脸,触到的是冻得冰冷的脸,陈深皱着眉头又叫了几声,掐了掐她的脸,“李小男!”

李小男朦胧的睁开眼,看到陈深蹲在自己面前,她先是开心的笑了一下,“你回来了?”她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委屈的撇嘴,嗔到,“怎么才回来?”

陈深拉着她的胳膊把她从地上拽起来,“我还要问你呢,在我家门口睡着干什么?”

“冷死了,”李小男起身跺了跺有些麻的腿,催促着陈深开门,“你快开门我们进去说。”

陈深打开家门扶着李小男进去。

李小男把手中的保温桶扔给陈深便自顾的坐到沙发上,拿着陈深放在一边的外套围到自己身上。

陈深把手中的保温桶放到灶台边,余光看着还打着颤的李小男,叹了一口气,拿过一边的热水瓶,在厨房鼓捣了什么。

李小男等了一会儿,就看见陈深端了一杯冒着热气的东西出来,她高兴的接过,“这是什么啊!”

“姜茶啊,”陈深坐在沙发上笑的一脸的无辜,“驱寒的快喝。”

李小男听话的喝了一口,却猝不及防的被厚重的姜辣味呛红了眼,“好……好辣!”她像个兔子一样红着眼瞪着陈深,“辣死了……”

“你坐在门口等那么久,不多加点姜感冒了怎么办?”陈深耸肩,“你感冒了我还要照顾你啊?”

“当然要你照顾,”李小男小口小口的饮着杯中的姜茶,“我可是为了给你送汤才感冒的。”

“你下次跟我打个电话,”看她这样执着的一根筋对自己好,陈深心中还是不忍,“怎么傻到这样,这么冷的天还等我。”

“我给你打过了,”李小男有些委屈,本来就发红的眼眶更是红了几分,“但是没人接啊。”

“没人接你还过来,”陈深从怀中掏出手帕递过去,“下次别这样了。”

李小男没有接过手帕,泛着水汽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陈深笑道,“我就是想见你啊。”

陈深手僵了一下,拿着手帕擦了擦李小男嘴角的水渍,嘴上却啧了一声,“真是傻的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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