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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男】同轨(柒)

同轨

 

(柒)

 

李小男再一次见到陈深是在马尔赛咖啡厅。

陈深的对面坐着一个表情尴尬的女人。

李小男想了一下,揽着朱珠走到他二人桌前,笑道,“陈深你怎么在这?”

陈深倒是没有想到李小男突然出现,他瞄了一眼对面的徐碧城,见她只是微微低着头不说话,只能自己打破这个诡异的氛围。他起身拉过李小男到身边,“这位是行动处新来的同事,徐碧城徐小姐。”

李小男好奇的打量了匆忙站起来的徐碧城,友好的笑了一下,“徐小姐你好,我叫李小男,是陈深的女朋友,”徐碧城看着李小男的眼中有点闪烁,李小男愣了一下,继而虚指着朱珠说道,“这是我朋友朱珠,我们都是明星电影公司的演员。”

徐碧城点头,“李小姐好,朱小姐好,我是徐碧城,”她握着手包的手收紧了几分,陈深看着她的小动作微微皱了眉头。

“快坐下吧你,”陈深拉着还在冲着徐碧城傻笑的李小男坐在自己这边,朱珠抿着嘴笑了一声,自觉地坐在了徐碧城身边。

李小男心里明镜似的,徐碧城的反应明显的告诉了她,他们二人之间必然有所联系,她歪着头笑着看向陈深,“你们以前认识吗?”

“服务生,”陈深没有看她,冲服务生打了个手势,余光里李小男带着探究的眼神实在是不容他忽视,他只得低声对她说了句,“她是我在黄埔十六期带的学生。”

服务生应声而来,陈深接过他递来的两份菜单,一份递给坐在对面的朱珠,自己翻开手上的这份递给李小男,“想吃什么,随便点吧。”

李小男面上带笑的接过来菜单,手指轻划在菜单上,忽的想起什么一样,抬头对徐碧城笑道,“徐小姐,你听到了没,随便点,今天我们把他吃穷。”

徐碧城面上带了几分微笑,“陈队长和李小姐的感情真好。”

“那是,”李小男点了几样菜,笑着把菜单递回,“我想要的东西陈深都给我呢?”

闻言陈深挑眉,笑了一声,“我迟早把老婆本都赔你身上。”

“你要是把你身家都赔给我,我就当你老婆了,”李小男挽着陈深的胳膊亲昵的往他身上靠了靠,“你也不亏啊。”

“算了算了,”陈深笑着掐了李小男的手,对着对面的两人无奈的说道,“我要是娶了她,以后连私房钱都藏不住。”

“哎呀,陈队长,你这又是在秀恩爱了,”朱珠拿着手帕掩着脸笑道,“可怜我还没有找到个疼我的人,诶,徐小姐,不知道您是……”

“我……我结婚了,”徐碧城支支吾吾的说了一声,“民国二十八年结的婚。”

陈深目光凝固了一下,似乎是思索着什么,李小男看在眼里,拽了他一下。陈深回过神,笑了一声,“徐小姐是我们行动处二分队唐山海队长的夫人。”

“哎呀,你看你们一个个的,”朱珠羡慕的看了看徐碧城,又看向陈深二人,“你们都这么幸福呀。”

“朱珠这是思春了啊,”李小男笑着靠在陈深身上打趣着朱珠,“回头我叫陈深把扁头介绍给你呀。”

几人愉快的聊起了闲天,直到午休结束,陈深和徐碧城不得不处里上班,李小男才依依不舍的与陈深道别。

 

陈深与徐碧城自然是不能同时回到行动处的。

他礼貌的让徐碧城先走,自己放慢脚下的步子想着什么。

唐山海和徐碧城的突然投诚本来就让他有些奇怪,他与徐碧城今天的见面更是让他在心中印证了这一点。

民国二十八年?陈深心里笑道,民国二十七年秋,她徐碧城还在黄埔与自己一路,怎么可能几个月内便与唐山海结婚了呢?

陈深想着,唐山海夫妇的到来,似乎就是安排好的,太过顺利。祭出军统的弃子为别的任务铺路这种事,戴笠一向是做得出来的,至于为什么会选这个黄埔十六期公认的最不具有特工素质的徐碧城作为唐山海的搭档,相必是因为李默群的原因吧。

这样一想,陈深心中不禁警惕起来,虽然国共正是联合时期,但是明眼人都能瞧得出来国军的排共心理。这唐山海显然也是受了任务来这里,他的目标八成也是绝密计划。

陈深走到办公室关上门,静静在门后听着。

不一会儿,高跟鞋的声音响起,在自己的门前停顿了几秒,继而朝着二分队队长的办公室过去。

陈深回到桌子旁坐下,拿出纸笔写了一封信。之后他想了一下,打了个电话给毕忠良。

“老毕,我听说嫂子要资助一个,孤儿院啊,”钢笔在陈深的手指间转着,他笑着对电话那边的毕忠良说道,“我家亲戚是鸿德堂的修女,她们教堂开了个孤儿院,我想着,是不是能……”

对面的毕忠良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陈深听过之后松了口气,笑道,“那我今天先去看看,过几天带嫂子过去。”

陈深挂了电话放下听筒,想了想他又拿起来,拨了另一个号码。

“喂,您好,明星电影公司吗?”陈深侧着脸夹着听筒,双手把信纸折好放进信封里,“我找李小男。”

 

李小男接到陈深电话时正在片场梳着辫子,她蹦跳着来到电话边上,却听到陈深说“我下午有事出去,晚上也会晚回家,你晚上不要来找我了。”

李小男有些失落的点头说了声“好,”却又不甘的问了句,“你是要去出任务啊?”

陈深似乎在电话边顿了一下,这才淡淡说道,“我要去教堂。”


挂了电话的李小男,回到化妆间认真的梳着辫子,她微微皱着的眉头很快边松开,笑着对着出现镜子里面的人影笑了一声,“朱珠,我们晚上一起吃饭好不好。”

 

陈深把车开到了窦乐路上,看似随意的靠边停在一个邮筒边上。

熄了火之后,陈深下车,小心的看了看四周,从怀中掏出一支烟点燃,走向不远处那座黄色屋顶的教堂。他在教堂前站定抽烟,周围的白色鸽子肆无忌惮的飞着。

一支烟燃尽,陈深走进教堂。

不出片刻,教堂内出来一个修女,领着一个五六岁大的孩子蹦蹦跳跳的来到邮筒面前。

修女笑着把小孩手中的信投进邮筒,然后两个人嬉笑着回到了教堂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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